丁畾哼了一声,他哥哥真是做的不怎么样,眼皮子底下都看不到。匿名举报应该安排上了。
不久省长的信箱里塞了满满的举报材料,这都是后话了。
秦梓枭的伤都是皮外伤,昏迷是因为最近太过劳累了,祁山一边照顾家里的老太太,一边给盛一怀送饭。
这件事根本瞒不过去,秦梓枭第二天没去公司就有人把消息递到了董事长的跟前,尚美柔唠叨了老公一路。
“我就说我前两天怎么眼皮子跳,心难受,我就说去庙里看看你就不去,你还总说我迷信,你为了你儿子你迷信一回怎么啦,啊,我说,怎么啦。你个老东西,就怨你,让他接手什么公司,他愿意玩你就让他玩,这么多家产他败也败不完,你管他干什么啊你,儿子大学放假的时候你还让他去酒店打工,你不知道儿子那时候多累。他为了生活费去摆地摊,你从国外给他买的那些牌子,他都拿去卖了,你说哪有你这样的爹啊”
这件事秦峰还真不知道,他眼皮子也跳,总觉得事情可能不会这么简单。
“柔柔,你刚才说他还摆过地摊,最后赚了多少钱?”秦峰问。
尚美柔停下,想了想,“这得分咋说,买衣服的钱又不是他的,当然卖多少都赚。就你花大好几千买的那些衣服,他不喜欢穿,牌子都没剪,低价处理了,我哪能记得那么仔细,反正有一件你念叨就俩字母还值八千的那件,他卖了八百。”
秦峰一口老血含在嘴里,合着他出国溜达一圈给这小兔崽子进货去了。这赔本的买卖原来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做起了。
来到医院的时候,尚美柔推开门,看见儿子床前趴着一个人,给老公递了个眼神,那就是儿子的对象。
双方都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里,盛一怀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刮胡子了,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憔悴。
秦梓枭早在自己父母进来的那一刻就睁开了眼睛,他举起手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