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跟你说了?”
虽然秦梓枭看得不露痕迹,可丁畾对别人的目光很敏感。
秦梓枭点了点头。
“一怀高考那天,你记得吗?”丁畾从冰箱里拿出一打啤酒放在茶几上,抠开一瓶递给秦梓枭。
他当然记得,全校都知道盛一怀差点没进去考场大门。
“你们只知道他迟到,却不知道他提前了三十分钟答完,那时候还允许提前交卷。”丁畾喝了一口啤酒说道。
“他迟到是因为他准考证没了,被他姑姑给烧了。”
草,秦梓枭觉得今天算是刷新了他的人生观。
丁畾继续说道,“奇葩是吧,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她姑就是不想让他参加高考。幸好我当时给他打印的时候多印了个准考证,你们那时候考试准考证上都是教育局的印章,我通过家里的关系紧急盖了一个给他送了过去。”
“事后他姑姑说找人算过了,一怀不能进学校,否则家人有血光之灾。多少年了,还封建迷信呢。”丁畾哼了一声。
秦梓枭的嘴里今天晚上注定种满了草。
“他们家奇葩的事儿太多了,他的那些个亲戚,真不知道盛老爷子怎么养出了一群白眼狼。”丁畾小时候没少在盛一怀家里了待着。
秦梓枭胸口萦绕一股闷气,再多的酒都也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