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不是暖和多了?”秦梓枭把人抱紧,俩人裹着一床被子。
“秦梓枭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你听不听?”
盛一怀把自己缩在秦梓枭的怀里,看着窗外,月光清冷,映照在玻璃窗上的枝叶也镀上了一层冷光。
虽然离敞开心扉还远,但是起码撬开了一条门缝。秦梓枭给自己点了个赞。
“三十三年前,在这个县城里来了一个姑娘,她孑身一人,也不算是孑身一人,肚子里还带着一个孩子。”
盛一怀捏了捏指尖,继续说道。
“女人没有结过婚,也没有什么文化,在一家愿意要她的医院里找了份清洁工的工作,女人特别怕热,每次来上班的时候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有一天医院来了一起闹事的,争吵中无意间撞到了女人,女人下意识地保护自己的肚子,可是终究是瘦弱两只素手没能抵得过男人的铁拳,她顿时昏了过去。”
“医生妙手回春,保住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女人到底是受到了惊吓,任何的声响都非常容易戳破她薄如蝉翼的神经。”
“一天晚上,她下班的途中经过一个狭窄的胡同,里面睡着一个大腹便便的流浪醉汉,走过醉汉身边的时候,她的腿突然被醉汉抓住”
盛一怀说到这的时候停了一下,他的手捏住秦梓枭的手腕。
“墙上两个纠缠的人影从墙根到了墙头,最后只剩下一个人影,那影子高大得有些变形,肚子浑圆。胡同里飘荡着回声,‘我就说让你走开,你为什么偏不听呢?’,女人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她拍了拍肚子,柔声说道,‘消停点,别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