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丢了四个烟头,俩人才慢悠悠的走回来。丁畾刚要开口嘲笑几句,看到俩人手里的西瓜吞了下去,是他小人之心了,这俩人还真干正事去了。
“哪来的?”
“西瓜地里摘的呗。”盛一怀把西瓜递给丁畾说道。
丁畾嘴上的半根烟掉了下去,“你还学闰土偷瓜?”
“文盲,闰土什么时候偷瓜了。”盛一怀撇了撇嘴,“我俩把钱压在石头下了,买的。”
买个屁,丁畾心说那西瓜地也是我们家的。
几个人现压的井水,把西瓜镇上。
姥爷家就两个屋,俩老人住在东屋,剩下一间自然是要放他们三个的。
铺盖弄好,关上灯,丁畾觉得自己旁边放了一个明晃晃的动作片光盘。
“先说好,你俩要点脸,我还喘气呢。”
炕没多大,三个一米八五以上的大小伙子在一起确实挺挤。半夜谁被窝里放个屁都能准确定位。
盛一怀刚悄悄把手伸进秦梓枭的被窝,丁畾就打开手机闪光灯,非常尴尬,让丁畾抓了个现行。
“晚上吃那么多婆婆丁不败火是吧?”
“你脑袋可真脏,我拿我手机!”盛一怀从秦梓枭的被角下拿出自己的手机晃了晃。
秦梓枭早在盛一怀伸手过来的时候就往旁边挪了挪,他可是从小听姥姥鬼故事长大的人,盛一怀刚才出去不会是招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怎么跟个色鬼一样?
“来,咱俩换个地方。我可不想现场观摩。”
丁畾直接把人扔了过去,盛一怀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精致的包装纸里面裹着的全是色胆包天的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