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不堪回首,秦梓枭只是笑笑,笑着笑着脸庞滑落一丝落寞。
“分开十一年是好事现在这个年纪刚刚好,能抗事。”丁畾抽完一根烟,把烟屁股按在蓬松松的泥土里。
秦梓枭知道丁畾沉默的那一段里尘封着盛一怀不愿提起的过去。
盛一怀被腿抽筋疼醒的,他打开后座车门,抻了抻腿,嗅着烟味找到把他抛尸车里的两个共犯。
“荒郊野岭的。”
“哪有岭,都是大平原,脑袋不好使,眼睛还想瞎,博得谁同情呢。”丁畾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
“这荒郊野外的,你们俩尿个尿还尿出心得来了?”盛一怀是真的憋出尿来了,转身就地解决。
盛一怀解决完转过身,俩人齐齐回头看他。
“你俩有毛病吧,从头观摩到尾?”
“擦手去!车里又酒精消毒巾!”丁畾拍开盛一怀伸过来的胳膊。
“穷讲究,小时候不还用尿活泥巴呢么。”盛一怀存心恶心俩人。
“那是我爷爷辈儿的故事!”
“那是我爷爷辈儿的故事!”
俩人异口同声。
“丁畾,你别撬我墙角我告诉,你敢撬我就敢把你俩都埋这,上面立一块碑,写着奸夫淫夫。”
盛一怀手欠地摸了摸秦梓枭的手,太幼稚了!
“就这德性你怎么看上他的?”丁畾拿起地上的毛豆上了车。
秦梓枭也坐回车上抽了张湿巾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