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朗轻叹一声,既无奈,又宠溺:“你啊。”

……

宿州之事一了,嵇朗便同赵宝澜和沈飞白一道北上,一来是向麾下众人表明态度,二来则是就此后宿州编制与待遇诸事同燕王协商。

沈飞白一向眼高于顶,甚少有看得上的人,却对嵇朗十分敬重,是以一路上堪称是相谈甚欢,极为和睦。

因着这缘故,赵宝澜也没多想,直到到了金陵,听人说霍铎也来了的时候,心里边才忽的警铃大作。

不妙,怎么全都凑在一起了?!

她心里边有点犯嘀咕,这天就没敢早早回家,假模假样的在外边晃荡着巡逻,等到月上柳梢,估摸着其余人都睡了,这才狗狗祟祟的往家走。

院子里漆黑一片,赵宝澜连灯都没敢点,摸着黑往里边走,推开门进了屋,眼前忽的光影一晃,霎时间灯火通明起来。

屋子里摆着一张圆桌,嵇朗、沈飞白、成星卓、空明、霍铎几人都在,不约而同的转过脸来,问:“回来了?”

赵宝澜:“……”

赵宝澜说:“好巧哦,大家都在这里呢!”

“该来的都来的,你也别躲了,”成星卓似笑非笑的说:“过来说说吧。”

赵宝澜满心踌躇,小心翼翼的蠕动过去了。

嵇朗以手支颐,神情中带着点无奈,说:“就五个是吗?外边还有别的吗?”

赵宝澜赶紧保证:“没别的了,真的,现在就你们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