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白觑着她不说话,眼睫垂下些许,那双眸子愈发显得冷漠无情起来,默不作声的抽了三口烟,他说:“你可知我修习门中禁术之事?”

赵宝澜乖巧的点一下头:“知道。”

沈飞白道:“你可知我因修习禁术被囚之事?”

赵宝澜又点了下头:“知道。”

沈飞白道:“你可知我在寒潭被幽禁数年,苦心钻研出了克制之法?”

赵宝澜正想点头,忽的反应过来,惊道:“啊?!”

她又惊又喜,说:“小师叔,你钻研出克制禁术的法子了吗?!”

沈飞白见状,便微微笑了起来,却没答话,只略略迫近她几分,道:“你好像很高兴?”

赵宝澜不假思索道:“当然啦!既然禁法可以被克制,那小师叔以后不就自由了吗?而且也不必担心走火入魔,心性大改啊!”

沈飞白听罢笑意更深,手扶住她肩,叫她靠近自己些。

赵宝澜色眯眯的凑过去,二人几近于耳鬓厮磨。

沈飞白便在她耳边温声细语道:“那你可知,有人在紧要关头反戈相向,害我气血逆流,数年辛苦功亏一篑?”

赵宝澜:“……”

沈飞白温柔道:“雨荷,你还高兴吗?”

赵宝澜:“……”

赵宝澜艰难的挠了挠头,说:“这,这是个误会……”

“是吗,”沈飞白淡淡一笑,下一瞬手掌便捏住了她脖颈,一寸寸发力道:“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