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康想知道,他总觉得,那是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可他也知道师祖说得对,很可能时间没到,不该他现在知道,他再怎么着急也没用。
“师祖,保康明白了。师祖,现在过了很多年了吗?”保康的眼神儿疑惑,半坐着,用袖子给师祖擦擦眼泪。
师祖微微笑:“康熙三十八年七月十八日。”
保康的嘴巴张大。
他好像是,康熙三十二年的春天睡下的?
345678,六年多了?!
保康不敢置信:“师祖,保康就睡了一觉,康熙三十八年了?还是夏天?”
师祖还是笑:“是啊,保康睡了一觉。”
保康的眼里闪过害怕,一头扑到师祖的怀里。
“师祖——师祖——保康是不是成大龄青年了?师祖,幸亏师祖唤醒保康了,师祖——师祖,保康今年多大了?”
师祖抱着小徒孙还是笑:“保康啊,今年,应该是二十三了。”
保康:“……”
“师祖,保康当年笑话太子哥哥二十三还没大婚……师祖——”
保康的小嗓门特委屈,这就是“苍天在是报应不爽”,转眼间,一觉醒来,他就是二十三岁的小青年了。
保康越想越觉得委屈,巨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