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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个人的这次交手,胜负各半。

保康郁闷的是,新县令没有被他气走,反而气过头了一气之下就要留下来。

新县令郁闷的是,保康坚决不拜师,大喇嘛指望不上,“师祖”也不帮他说话。

两个人一起来到准备好的课室里,周围的火焰熊熊燃烧火花噼里啪啦地响,侍卫宫人其他的大小和尚们都主动退避三舍,生怕遭受池鱼之殃。

保康:身正不怕影子斜。且留你在身边,看看你能耍出来什么花样。

新县令:气到了极点,气过头了,气昏头了一时失言答应熊孩子“以平辈论交”的要求,事后当然是越气越不甘心,越气越勇地,打定主意在教学过程中好好杀杀熊孩子的气焰。

大喇嘛趴门缝看着这对天家父子摆出来的阵势,小心肝儿突突跳,肥胖的身躯异常灵活地移动,轻手轻脚地来到“师祖”的院子,愁眉苦脸。

“大师啊,这可怎么办啊。阿哥顽皮起来……”那可真是无法无天,日天日地。

师祖正在打坐,听到他的话微微睁开眼,劝慰道:“莫担心。保康顽皮,但心地很好。他知道尊重老师。”

大喇嘛怎么可能不担心?

“大师你没看到,那课室里的火星子,哎吆,大老远地就能闻到烧成焦炭的味道。”

师祖还是一派淡定:“正好多交流交流。”

大喇嘛:“……”呆。

师祖是真的不担心,师祖对他们父子两个有信心。可是大喇嘛不明白师祖的“信心”,不这么想啊。

大喇嘛特担心小阿哥顽皮之下惹得皇上生气永远不能回宫,更担心皇上一气之下伤到了小阿哥。

师祖心里一叹,轻轻打一个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