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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的消息,保证比你师祖那里多,也比你身边的人能告诉你的多。”

窗外的木兰花开得正好,或白或红的小花朵儿随风摇曳,送进来阵阵花香。保康听着花儿们的笑声闻一口花香心思浮动,随口回答:“师祖只说保康学习‘三百千千’、‘三苍’等等书本儿。”

看图听故事多好,听这些打打杀杀的阴谋算计,那多没意思?

接着补刀:“师祖还说:保康的开蒙老师一定很会说睡前故事,还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才名远播大江南北。”

“师祖说……”“师祖还说……”新县令喉头一哽,一口老血涌上心头又咽下去,那个憋屈。

“行。我去给你找来纳兰容若做诗词老师,给你找来王原祁和石溪道人学画画。顾炎武……他都七八十岁了,当今皇上几次请他都不出来做官,不过可以将你的文章送给他看,可以?”

“阿弥陀佛。如此甚好。”保康举起右手念着小佛珠欢乐地打个佛号,真心觉得,这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甚好”

小胖娃娃转眼间从一只小公鸡变成一只偷鸡的小狐狸,大眼睛眯眯着,嘴角上翘噙着一抹神秘的笑儿,新县令念头一转就明白原因何在。

等下面人去汇报皇上,皇上去请来这些老师,再等这些老师来到五台山,那至少小半年——师祖啊,不是保康不学习啊。

新县令觉得自己就是熊孩子肚子里的蛔虫,新县令直接气笑了。

“快乐大师,我还没说完。这些都是教导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老师。你要跟我开蒙打基础,这是不变的。”

保康:“……”

“县令不应该处理县里的事务?”就算你奉皇帝命令来看着他,那也不可能这么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