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没反应过来,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腕,低声说:“周槐应该挺无趣吧,要不要试试我,他有的我全都有,而且那个特别大。”
“你还是留着到英国试吧。
他要庆幸说的是那个,而不是别的词汇,不然现在脸上早挂花了。
我问他,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性骚扰。
他嗤笑,说,老子就算强奸你都不犯法。
比赛结束,59:55,中美毫无悬念地赢了,汗水顺着周槐的额头止不住流,他拿起毛巾搭在头顶朝我走来,原承枫被他盯得一愣,随机吊儿郎当冲我笑了笑。
“我先走了,回心转意的话随时来中美一班找我。”
“不回不转,慢走不送。”
原承枫闹这么一出,直接后果是周槐醋了,酸得方圆几十公里都能闻到醋坛子味,他把我抵在图书角低头亲得没完没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手惩罚似的掐按在腰际,我听见由远及近的说话声,抬脚踢到他小腿肚上制止接下来的失控。
“去你妈逼,有种打原承枫,折磨我算屁本事!”
“你说的。”
他眼神发暗,我赶紧拉住这小疯子,打普通人就算了,打国际部的谁都救不了他。
“随口说说别他妈当真,我让你去死你去不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