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大半天,用中考跑一千米的力气把周槐揽进怀里,他像个刽子手,拿刀搅碎我的心再撒一层盐,我手足无措地抚摸他几乎要抖动出翅膀的蝴蝶骨,舔掉嘴边温热的湿咸眼泪。
“你他妈哭个屁,听不出我开玩笑的?”周槐啃咬我的锁骨:“玩笑不能乱开。”
“流珍珠眼泪的小美人鱼,别哭了。”
我抹掉锁骨和脖子上的口水和眼泪,他抬起头问:“你会不要我吗?”周槐真是个神经病小傻逼。
我用两根手指把他圈成鸭子嘴,不让他继续讲屁话。
我和他额头相抵交换呼吸,周槐的皮肤是白的,t恤是白的,我的校服也是白的,我们俩抱在一起像泥地里黏糊糊的口香糖,慢慢变硬逐渐交融,被踩上几脚就消失得悄无声息。
我捧着他的脸看巴掌印,问是不是很疼。
他眨着眼睛浅浅点头,抓住我的指肚触摸右手薄薄的茧,他说那是他曾经觉得最难捱的伤,经年累月的痛苦比不上我的一耳光。
我认为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忍疼哼哼唧唧蜷缩着主动用穴吃他的鸡巴,还好有避孕套上的润滑液,不然我会被驴似的性器劈烂,他挺腰狠肏,我哑着嗓子求他慢一点,别把我肏坏了。
“我舍不得。”
周槐摸了摸我们的交合处,“乖,没流血。”
他顶前列腺把我重新肏硬了,我叫得头脑发懵,变调的尖音连我自己都不敢认,睁开眼看到他蒙染欲望形状饱满的下唇,我用虎牙轻重交替啃,撕扯出温柔的小口。
血丝渡进喉咙,我好像心软的蜘蛛,猎物在织网上挣扎,我却只舍得伤害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