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没看见自顾自踢着石子往前走,他一把拽过我的胳膊,捏出五道红印。
“我靠你有毛病?”“乖点儿,别骂人。”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周槐怕不是当代缺了士的莎士比亚,说话还没门前汪汪叫的黄狗讨喜。
他塞给我几块巧克力,我问这是干嘛,周槐说他怕我再低血糖。
黄鼠狼给鸡拜年。
“谢了。”
我把巧克力揣到兜里,好时的曲奇白巧克力,我不爱吃。
“你喜欢蒋学姐?”“多看两眼就喜欢?那我也看你啊。”
我对天发誓我没别的意思,解释某件事的后果是越描越黑。
我力挽狂澜:“越看越烦。”
周槐嘴角动了动,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下三滥淫秽色情,一直跟我走到高二教学楼前,他问:“那张卡钱数对么?”昨天周槐帮我去二手店卖奢侈品,带回来十万现金和一张卡,他说店里现金不足,老板直接给十五万的卡,如果少了及时联系。
“多了三千,我这周末去还。”
我本以为对话终于可以结束了,没想到他没头没脑问了句:“你是不是很缺钱?”“关你屁事。”
周槐真有毛病,话不会一次说完,婆婆妈妈磨叽半天还说不到重点。
“今晚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