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本是醇厚而轻柔的,现也因为主人的心情,化作缠人的藤蔓,要把陶豫锁住。虞琼星一屈膝,陶豫就离他离得不能再近,心跳得飞快,他像以前无数遍那样,喊虞琼星的全名,“虞琼星,你要干嘛?”
笑声里有六头爪子,闹得虞琼星的心发颤又发烫,夹着人就亲,光是腺体,就吮得又红又肿。
陶豫喘息微急,抱着虞琼星的宽肩膀扬起脖子,睡衣的扣子被虞琼星解开两颗,半挂在肩头。他把剩下几颗也解了,上半身光着,“除了不能做,其他随便你。”
虞琼星从他颈窝抬起头,陶豫眼睛里酝着流光的水,又亮又湿,声音里有些哭音,却不是真要哭,而像是为了让alpha答应而故意掺进去的,很娇,“琼星,你抱我,弄我……”
虞琼星脑子里理智的绳被这两个字剪得破破烂烂,哑着声音问:“不是不能做吗?”
“是不能。”陶豫解他的睡衣扣子,虞琼星受不住,眼疾手快关掉灯,听见他说:“除了不进去,其他的,随便你弄。”声音可乖,可好听。
男人和男人,alpha和oga,除了插入,的确有很多其他的可以弄。
第二天,舒瑜特地起得晚了些,一见两人都在客厅,且待在一块,就知道没事了。
她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三个鸡蛋,“等下用不用帮小彬遛狗?”
陶豫头也不抬,他正在刮百香果肉,虞琼星替他回答:“用,这几天都有球赛说是。”
遛狗地点照例是舒家院子后边的大片树林与开阔田地,只是牵狗绳的变成了虞琼星。小黑不太习惯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看陶豫,离陶豫稍微远点就不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