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姜远一股火气又往胸口窜,真是他妈的不能给一点好脸,“你要这么说,那就是昨天我们叔侄俩伺候你不到位了!”
“那算什么…”
“给脸不要脸!”姜远说完,突然翻身上床压在戎松岳身上,“苦还没吃够?”话音未落他便拉开戎松岳身上的被子,抓住他的胳膊压在头顶。
戎松岳的目光中闪现些许慌张与恐惧,随即闭上眼睛侧开头。姜远一怔,两人相处这些时间,就算是最开始不相熟的时候,也不见戎松岳流露出任何恐惧的神色。戎松岳看着还很虚弱,早晨量体温还有些低烧。姜远的面目在他面颊上来回游走,盯着自己造成的伤痕心中不是个滋味。
“别没事儿找事儿。”姜远深吸一口气起身,稍稍整理衣服后转身朝屋外走去。
出了门姜远拿起手机给程博打电话,“博哥,他醒了。”
“嗯,这里天退烧就没事儿了。”
“那个…你这两天有时间来看看他,或者找你们诊所的护工过来。”
“我问你的时候你说不需要,怎么改变主意了?”
姜远随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我没有改变主意,但让我照顾他,他可能就好不了了。”
姜远曾经在床上伤过人,那时候他在美国,对方是比他年纪大几岁的一个亚裔留学生。两人上床的时候都没什么经验,姜远下手没个轻重,对方进了医院后来甚至对姜远道,‘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觉得那就是强奸。’
这话在姜远的脑袋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也因此他虽然性爱上不加节制,但极少以暴力相对,更加不会以伤害对方的身体来获取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