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淼比姜远大几岁,跟着姜远也有两到三年时间,从姜远开始处理家里的生意便一直跟着他。宋淼对姜远的脾气秉性甚是了解,更加清楚他那不检点的私生活,“行,你不打算再跟他见面了是吗?”
“对。”姜远对宋淼很少遮遮掩掩,想来开门见山,“我觉得他有点腻了。”宋淼的父亲是姜远父亲的司机,两人小时候见过几次。后来举家出国,姜远待了没几年便私自跑了回来,这之后两人的联系才密切起来。
宋淼在电话那端很是无奈,“那我知道了,会帮你处理好。”
“恩,”姜远话锋一转接着又问,“你这几天联系博哥了吗?”
“没有啊,怎么?”
“没什么,我想找他帮我个忙。”上次姜远联系程博还是因为戎松岳吃了药将自己锁在卫生间里,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真不知道程博是不是人在国内。先前听闻程博因为自己诊所的业务需要出国,随后便再没跟进。
“你自己打电话问问他,来问我做什么?”
“…”姜远笑了笑,宋淼不愿承认对程博的心思也罢,“那我自己给他打电话。”
站在戎松岳家楼下,姜远给自己点了根烟后将电话又打给了程博。片刻之后,电话通了,“怎么了?”程博的声音内敛自持,带着一贯的克制容忍。
“这几天忙吗?”姜远抽了一口烟,抬头看向戎松岳那还亮着灯的窗户,“这几天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现在能拒绝吗?”程博轻笑说得淡然,语速平缓,“要我做什么?”
“我有个朋友被人用刀子伤了手,今天已经去了医院处理过了,这几天你有空能不能帮我看看他?”
“朋友?”程博故意揭穿姜远,“jaxx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