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知识我还是懂一些的。”颂祺说,“而且我们还没有作案工具。”

沈钺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颂祺口中的“作案工具”指的是什么:“……酒店没有吗?”他说着起身飞快地把整个房间的柜子都搜了一遍,结果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沈钺哀嚎一声,重重地趴回颂祺身上,把头埋进他的肩窝里,搂着他不说话。

他们俩一个一知半解,一个完全不懂,实践起来非常困难,再加上事发突然,没准备安全措施用品,实在没法继续下去。

颂祺一边憋笑一边把手往沈钺下方探去:“要不我用手帮你吧。”

“不用了。”沈钺拿开颂祺的手,把头埋得更低了,语气里好像蕴含着诸多委屈,“我要让它自己冷静下来。”

颂祺实在憋不住,大笑出声。

“……”沈钺忿忿地一口咬在了颂祺的锁骨处,“这么伤心的事,你还笑得出来。”

颂祺吃痛皱眉,想把沈钺的脑袋拨开:“你属狗的吗。”

沈钺纹丝不动,嘴下更用力了,直到舌尖尝到一小丝血腥味他才松嘴。他抬起头一看,颂祺的锁骨已经有了一个明显的咬痕,在白皙的皮肤上隐隐发红,不留个几天是消不掉的。

“你他妈其实是我仇人吧?”颂祺忍了又忍才忍着没一脚把沈钺踢下床,“我倒是给你痛得冷静下来了。”

沈钺心情总算好了点,他满意地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扭头看见颂祺不知什么时候又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打开刚才被强行关掉的游戏在玩。

看到颂祺微微皱着眉头,不是很舒服的样子,沈钺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气了?”

“没有,”颂祺语气平平,“哪儿有气,我高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