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因为被砸疼了才哭的,我这是被刺激了反射性流泪好吗!我他妈也控制不住啊!
沈钺听了这话反而笑了,但那笑意却给人冰凉的感觉。
“听不懂人话?”他一字一顿地说,“谁干的,给他道歉。”
那几人被沈钺周身的气势镇住,呆了一瞬。那个大佬似乎是看不下去,对他的几个兄弟说道:“刚才谁丢的瓶子,去道个歉。认错人是我们不对。”
不一会儿有一个寸头坐在原地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对不住啊同学。”那语气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沈钺还没表态,就听见颂祺说了一声:“傻逼。”
他终于把粗话说了出来。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爆粗。
本来最近心情就不怎么舒畅,加上学习压力大精神又疲惫,到食堂还莫名其妙被人砸到眼睛,这已经很火大了,现在对方还一点诚意都没有,就更让人不爽了。
他这一声不大不小,刚好够他们几个听见。
那人一听立刻不乐意了,他们从来就是横着走的,从来就不怕得罪什么人,他当即拍案而起:“你妈的说谁呢?”
一个清亮的女声突然响起:“怎么现在有些狗一听到傻逼就这么急着对号入座啊?”
是蒋云汐。
“就是,”颂祺接她的话,“你算哪根葱,这么急着给自己蘸酱?”
第3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