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倾苗耳边是哥哥滚烫的呼吸,润润的水汽也随着呼吸的加重洒在了自己的耳垂旁。
郁倾苗一瞬间也想不管不顾跟着哥哥沉沦,拥抱他,亲吻他,和他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直到哥哥额头一滴冰凉的汗,滴在他的脸颊。
郁倾苗迅速起身,跨坐在哥哥身上,“哪里难受?给你叫医生?”
这个姿势很好的压住了郁倾禾,但是同样又是很不可言说。
郁倾禾控制了一下呼吸,低垂着头,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是你害的弟弟……”耳边嗡嗡的,但是这句话却清晰无比。
郁倾禾遮掩似的轻笑一声,“你喜欢在上面?”说完之后不动声色地坐直坐正。
郁倾苗:“……”
郁倾苗低头检查他手上的针头,一旁的心跳检测仪指数也慢慢恢复正常,连额头的冷汗都快要消失不见了。
郁倾苗从哥哥腿上下去,趴在哥哥身边,双手挽着哥哥的手臂,整个脑袋都靠在了哥哥的肩膀上。
郁倾苗没有说话,搂着哥哥的手越来越紧。
郁倾禾僵坐着,想要把自己的手从弟弟手里抽出来,但是没有成功,环视了周围一圈,“我们房间怎么变了?”
郁倾苗把头埋在哥哥脖颈里,“就是前几天,大树突然不乖,把东西都咬坏了,爸妈就换了一下。”
郁倾禾嘴角的笑意僵住,窗帘换了,书桌被搬走了,床头柜上被包了一层泡沫防撞条。整个房间都变成了黑白色系,倒是只有不远处墙角的那一副画是彩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