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的,在这里自己是另类,他们才是一个大群体,自己当时没有保护好弟弟,让弟弟一个人离开,自己却还在这里生活。理智渐渐又快被负面的想法吞噬。郁倾禾挣扎着动了一下。
许久没有眨的眼睛眨了一下,浓烈的酸涩涌上了心间,抬起头,郁倾禾用蓄满了眼泪的眼睛盯着倪阳,“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倪阳看着郁倾禾眼角的眼泪滑落,心里像是漏跳了半分。
他说,他们什么都没做。
倪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你们,你们喜欢男人,你们……”
“我一点不喜欢你,我只喜欢倾苗。”郁倾禾哽着嗓子说,仅有的一点理智也快要消失了。喜欢男人,或许弟弟原本是不喜欢自己的,或许自己才是那一个病态的人。弟弟是被自己害的。
这话听在倪阳耳朵里,反而听出了一种让自己不要太自恋的味道。
“你们……”倪阳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不远处郁倾苗的床,想起来这几天都是郁倾禾在睡,而那张床就和自己的靠在一起。一阵阵的胃酸返了上来。
郁倾禾一手攥的很紧,一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周时迁反应过来,靠近郁倾禾,“我帮你找?找什么?”
郁倾禾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除了耳鸣,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找药瓶的手也渐渐没有了力气,整个人快要失去理智。用头开始向柜子,墙壁撞去。想要保持清醒。
渐渐耳边只剩下了,“都怪你”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