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昀应了声好,对方就挂了电话。
他披上浴袍将自己稍微整理精神了些,司机就敲响了门,给他拿了一身干净的衬衫长裤。
白靖昀总觉得司机刻意避着和他对视,一直在躲闪着,顿时更印证了昨晚的所作所为,他已不记得细枝末节,大致轮廓还在脑袋里绕着,再这样一激更觉得丢人至极。
他穿得很快,跟在司机后面轻声道着谢。
抵达会馆后,司机对白靖昀说如果还要用车得快点和陆总说,明后天他们就要回s市了,估计不能那么方便用车了。
白靖昀的手搭在车门上,诧异道:“这么快?”
“本来就计划。”
司机说着,忽然差距到白靖昀一脸不知情的模样,顿时闭了嘴,说,“具体还要听陆总安排。”
白靖昀点了点头后,说自己没有什么用车计划,接着下了车。
会馆此时还没开门营业,他在紧闭的门口停了脚,深呼吸了几口,还是感觉有些不舒服,酸痛从腹部往胸腔中冲刷着,像是有一把细微的刷子搔着自己的喉部。
白靖昀等不适感稍微褪去了些,蹲在马路边给经理回了个电话。
等到经理向他跑来的时候,白靖昀自然懂了一顿骂是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