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三明的脑子也没想太多,还以为富婆是心疼他累着了,说到底就是没有把他真正地当过陆家人。
陆尔风唇边挂着一丝冷笑,胜券在握,太子看庶民的不屑眼神。
白靖昀也替陆尔风高兴着,他像个乡巴佬似的感慨着,那得是多少钱啊。
禄盛不仅是证券有名,教育,制药,风投都在顶端,最新一年的女性富豪排行榜上,陆母名列榜首。
陆尔风可真的是神气,必然像是打了一场胜仗。
白靖昀想象着明天这个时候,已经离开了这张自己睡了一年的木床,躺在陆尔风的身边背单词了。
没准陆尔风还会出口嘲讽几句他的发音,揽着他的脖子看着白靖昀做语法题,鼻息温热地铺洒在他的耳廓,当看到他出错的时候还会低低地笑出声。
到时候白靖昀一定要抄起书打在陆尔风的小臂上,再将习题拿起,掩着,给他一个睡前缠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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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八点多,当白靖昀做最后的清房检查的时候,突然在衣柜底翻到了一个黑色的小纸箱,方方正正的。
白靖昀看着眼熟,好奇地解开了丝带,发现是刚和陆尔风认识没多久,他像是捉弄自己,送的那条酒红色丝裙。
丝绸裙子像是被深血色浸染,摸上去冰凉轻滑,细细的丝带,仿佛一扯就断了,前面是低胸的v字领,后背的衩开得大,穿上几乎要露出整片裸背。
白靖昀将这汪血捧在臂弯,怕揉皱似的走到镜子前,他脱下了t恤,红着脸将裙子在身前比划了下。
镜中自己的脸颊愈发泛着红,不知是不是被手中的艳色染的。
他将全身脱干净了,穿上了这条酒红色的丝绸裙子,长度刚刚到自己的膝盖,码子却稍微有些大,肩上的吊带松松垮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