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景遥那么高,每次上车都要调座位。
白靖昀没想到肄业之后,书本知识差不多都丢掉了,开车的技能竟然烂熟于心,却一直没时间去学驾照,备考参加考试也得一个多月。
他最难的时候每天打三份工,骑着自行车到处跑,回家都累瘫躺下了。
白靖昀显然心情很好,他笑着答应了声“好”。
音箱播放着轻柔的纯音乐,景遥开车平稳,白靖昀昏昏沉沉,很快闭上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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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傍晚,陆尔风登门来去文件,他像是一团火,见到白靖昀便将人的腰一掐,摁在书架上亲,木板正膈着白靖昀的脊椎骨。
白靖昀皱着眉感受着对方深沉的亲吻,舌尖和舌尖相抵打转,发出黏糊的水声。
陆尔风喜欢亲吻,似乎要将白靖昀的浑身都烙上自己唇留下的痕迹。
他抱起白靖昀的两只腿,将它们环在自己的腰上,抱着他仰着头亲。
陆尔风吻技好,年少时便磨成的功夫,舌尖挑一下就让人欲火从腹中燃到喉口。
白靖昀闭着眼睛,整个人都挂在陆尔风的身上,几乎靠他支撑着,飞薄的嘴唇将冰凉升为热烈,相濡以沫。
对方进入他的时候也温柔。
白靖昀的头垂在床沿,陆尔风的双臂撑在他的身侧,他感觉到对方下巴上的那滴汗珠明晃晃的,迟迟没有落下来。
他拼命扬起脖子喘息着,白花花的炽光灯下,白靖昀雪白的裸体像是欲融的雪似的,他水光淋漓的眼呈现出淡淡的琥珀色,直勾勾地盯着身上人看着,不肯流转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