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尔风也坦言自己曾喜欢过程三明,这男人靠着皮相便一步登了天。
文件夹中笼统五六张照片,四封信,白靖昀的出生证明无用,户口没上程三明的名字。
陆尔风和白靖昀说,必要的时候可能会让他和程三明去医院做鉴定,走法律流程。
程三明手持禄盛的股,不是个小数目,他没为公司做出什么贡献,也没读过什么书,干不来大生意。
钱都是陆母一时脑热,相当于博人一笑赠给这个穷小子的,现在想要讨回来,只能走法律途径。
陆尔风说得隐晦,有些含糊其辞,白靖昀也没多问。
程三明傍上陆家,在澳洲美洲也有自己名下的房产,将股份抽干了也够普通人挥霍一辈子了。
当白靖昀将收拾好的文件放回包里,接着准备给自己收拾出个干净地方睡。
他将桌上的灰擦了,厚厚的一层,抹布洗了又脏。
给外婆先前供的观音上了香,最后去铺床。
柜子上的被子湿潮着,摸着就难受。
白靖昀去邻居家敲门,借了两床被褥,邻居阿姨见到他都惊到了,连忙请进屋喝水。
她嘘寒问暖了许多,知道白靖昀是村里最有出息的孩子。
她一边心疼一边又羡慕,以为他独自在大城市过上了好日子,工资伴侣之类的琐碎问了一堆。
白靖昀没说几句实话,基本都是笑着喝水,接着道谢,抱着被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