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昀是被陆尔风拉扯入的屋门。
他不情愿被陆尔风操,或者说如果他是个正常男人,是个基佬,没准他是愿意被陆尔风操的,但他并不是。
白靖昀在玄关处低着头,磨磨唧唧地脱了鞋,左脚掌搭在右脚背上,没上台阶。
陆尔风先一步进了屋,在客厅外的大理石桌旁烧水,看到白靖昀还在玄关处没动,有些不耐烦地问:“怎么不进来?”
白靖昀说:“没鞋。”
陆尔风心想自己好像还真的没忘家里带过人,只备了一双拖鞋,正穿自己脚上。
他说:“那就直接进来。”
陆尔风给白靖昀倒了杯水。
白靖昀正慢腾腾地喝着水,听见对方说:“先洗澡去。”
他立刻放下了杯子将包来开,想将自己自己早晨穿的t恤扒拉出来当换洗衣服。
陆尔风却把他的包一扯,扔到了鞋架旁,皱眉催促道:“直接进去洗吧,我一会给你送衣服。”
浴室的暖灯撒在了白靖昀光裸的身上,他感觉自己的皮肤滋滋地冒着热气,像是被烧焦了似的。
他胆战心惊地站在花洒下面,陆尔风公寓的花洒比他公共浴室里面的水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