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人竖起耳朵。
“这条项链曾经出现在孤儿院一名员工的手上,而那个员工十一年前就死了,死亡时间和那女的被领养出院的时间是同一天。”
景惜撇嘴:“什么那女的那女的,人家有名字的好吗,叫阿韶。”
郝爽一拍大腿:“对了,行哥让我去查那女的,她被领养后改名叫anna,但不管是韶还是anna我都查不出任何消息,更恐怖的是领养者竟然查无此人。我鸡皮疙瘩都爬一身了!”
事情更扑朔迷离了。
“她从哪得来的项链?”
“她没说,”景惜道,“先不去管阿韶,我感觉她不是坏人,那个员工是什么情况?”
“照片在这,你看看有没有印象。”
周行犹豫着推过照片。
照片上是个普通中年妇女的形象,景惜眨巴着眼努力辨认。
郝爽小心地问:“这人有没有虐待过你?”
随即被周行瞪了一眼。
叶华做的最像个人的一件事就是,把景惜从孤儿院领出来的同时,送院里所有虐待儿童的员工进了监狱。
几年前周行和郝爽在叶华的电脑里看到了四五岁的景惜过的是怎样的日子,郝爽吓得做了半个月恶梦。
景惜说:“不记得了,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周行没说什么,继续翻资料。
“死因写的是自杀,像是草草结案。”
“唯一和项链有关联的人也没了,接下来怎么办?继续查那女的?”郝爽问。
景惜瞪他:“叫阿韶。”
“管她叫什么,她嫌疑最大。”
“她能有什么嫌疑,她又不会是我妈。”
“……”
“这个韶是个什么样的人?”周行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