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闷热、不漏一丝缝隙的屋子里,再填上一杯热茶可谓是火上浇油。
但慕容凌额头上却干净依旧,不见丝毫汗水。
廖琛双臂放在腿上,做的端正。
“我们有多久没这么这样坐着,好好聊天了?”
也不知道廖琛泡着的颜色怪异的茶水哪里好喝,慕容凌端着茶杯,又喝了半杯后说:“也没多久,不到两年而已。”
“不到两年。”廖琛感叹似的重复着慕容凌的话,随后笑了笑说,“我竟然感觉有五六年之久。”
慕容凌:“您太忙了,每天把时间掰成好几瓣,很不得练就个□□术,哪像我,近段时间都很是清闲。”
廖琛:“你那里是清闲,是偷闲。”
慕容凌晃动着茶杯,嘴角含笑,没有再说话。
远在几公里外的孟祾钊终于放过了备受折磨的话筒,双手杵在下巴上,一脸阴沉的盯着桌面。
直到现在,半个小时过去,耳麦里传来的还只是两个人不温不火的家常,丝毫没有直奔主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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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对此产生丝毫不耐烦的样子,依旧仔细的领着耳麦里传来的声音。
钱书丞自始至终都异常专注,双手放在耳麦上,尽量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声音,尽管整个屋子内,除了一些机械的声音外,没有一丝异响。
耳机里,那个熟悉的声音用着陌生的腔调在跟一个从未见过面,却也知道是一切开端的家伙,不疾不徐的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