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琛深吸一口烟:“是啊,谁什么样大家都清楚的很。”
男人说:“我有些不理解。”
廖琛:“你说。”
男人:“我们现在在这是为了什么,您明明有充足的时间离开,就算想要处理掉这个隐患,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为什么非要约到这个地方,将您自己也送入绝境?”
廖琛笑了笑,将烟头捻灭在掉了漆的茶几上。
“走了又准备去做什么?将自己知道的东西统统被他国压榨出去,然后成一个空空如也的皮囊,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活的像一只老鼠吗?”
“那也总比这样,将自己困成个大闸蟹,送到敌人面前强。”
“他不是敌人。”廖琛摆弄着手里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的烟蒂,“我们不过是同病相怜的两个混蛋罢了。”
说到这,廖琛笑出了声。
男人依旧保持着棺材脸,盯着门口,不错过那扇门后传来的一丝异样。
廖琛倾倒在沙发上,看着满是蜘蛛网的天花板,一点点收了笑脸,面上尽显空白。
“你说,如果当初慕容与不死……”
“什么时候做什么事,那个时候他就该死。”
廖琛没动,眉间的纹路也因为这样放松的神情,看起来稍稍浅淡了许多。
“那,阿凌去年的时候是不是也该死。”
一直做雕塑的男人终于舍得转头,凌厉的眼神不像是一个下属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