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书丞死死压住心中的异样,尽量让自己声音保持平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当年策划那场爆炸的人。”
慕容凌笑了笑:“知道。”
钱书丞手倏地握紧成拳,心中有一股闷气不上不下实在憋得难受。他告诉自己不能发火不能发火。
结果这一刻,慕容凌所有的情商悉数喂了狗,竟然调笑着说:“你觉得我会打无把握的仗?只是这样被当枪使不是我想要的。”
钱书丞深深的呼了口气,竟然在被浇了油之后控制住了自己的火气:“所以,你一直看我到处碰墙玩?”
慕容凌没出声,向厨房走去:“有酒吗?一起喝点?”
钱书丞抬手一直:“门口正对着的那个柜子里。”
慕容凌走过去,拿出几瓶灌装啤酒放到茶几上,‘砰砰’开了两罐。
“啤酒少喝,回头去宅子里挑一些红酒吧。”
钱书丞也一屁股坐下,拿起啤酒喝了半罐,然后重重的放到桌子上:“所以,这个幕后黑手不能告诉我是吧。”
慕容凌没有钱书丞那么豪迈,只是简简单单的喝了一口说:“现在还不能,我动不了他。”
这话保护的意味太明显,慕容凌动不了那个人,所以不能知道告诉钱书丞。
听到这,若说没有感动是骗人的,但这样被否定的感觉也很难受。可事实就是这样,慕容凌说他动不了,自己去送人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