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书丞一时忘了呼吸,仿佛已经看见那冰冷的匕首刺进那纤细的脖子,鲜红的血顺着白皙的皮肤不停的流,就像那天他咬破了这个人的脖子一样,或者更深,也许会切破了动脉。
匕首眼看就要刺到的时候,慕容凌此刻一改之前松散,好像后面长眼睛了般侧身一让,匕首堪堪擦着皮划了过去,仅留下一道细细的伤口。丝丝鲜血在白皙的脖子上分外刺眼,钱书丞一手刀劈向‘服务生’的手腕,但是这人的手腕如钢铁般并没有成功将他手中的匕首打落。钱书丞变掌为爪,扣在手腕上,反方向扭去。
钱书丞的这招在之前大家中练得登峰造极,那人眼看受不住力就要松开匕首时,另一手握拳挥向钱书丞面门,以攻为守企图让钱书丞回防松手。钱书丞身体向左带动着手臂一起旋转,拳风他擦着脸颊而过,在避开那拳的同时攥住‘服务生’的右手随着身体一起向左扭。
‘服务生’顺势向右抬脚踢向钱书丞小腹,钱书丞吃痛弯腰,‘服务生’左手迅速从裤腿里又抽出一把匕首割向钱书丞喉咙,匕首在距离喉管只有两公分的时候却被一脚踢飞
“我说,你真当我是摆设?”
这么激烈的场面依旧能维持这样柔和的声音,除了慕容凌钱书丞实在是想不到第二人,只是此刻听着着实觉得欠抽。
钱书丞对手向后退数步,缓了口气直起身子。慕容凌慢悠悠的收回修长的腿,还轻轻掸了掸裤子,那样子,真欠抽啊。
从‘服务生’出现到被慕容凌这一脚踢开也不过几分钟,众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毕竟都是上流人士,尖叫太跌份,一个个安静的缩到了墙角,给现场几个危险人士让地方,生怕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孟霆烨不再是之前和蔼可亲的老爷爷,浑身上下尽显上位者的气势:“你是何人,为什么到我的寿宴上闹事。”
那‘服务生’呵呵笑了两声,没有任何征兆的再次出手攻向慕容凌。
蒋凡一:“先生多久没被刺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