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时景歌,半路突然成为了继承人,要学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少,每天忙得不行,江明欢在时家都堵不住时景歌的人,更何况以后?
这样算下来,这一别之后,下一次见面还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呢。
能拖一天是一天。
多讲一句话,总比少讲一句话好吧?
江明欢留了下来。
这让时景歌的圣侍和宋铭俞更为不满。
不过时景歌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他第n次环绕左右,向远处眺望,然后又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的视线,抿起唇来,有些愤愤不平地戳了戳茶杯。
或许是察觉到这个举动过于幼稚,他很快又收回手指,有些不好意思地抿起唇,耳根飘出些红。
反复几次之后,时景歌终于坐不住了,他陡然站了起来,“我累了。”
“舟车劳顿,大家应该都累了吧?”
“不如休息一下?”
时景歌看向江明欢,目光灼灼。
哪怕知道这只是时景歌的一个借口,江明欢也拒绝不了。
他叹气,道:“好。”
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时景歌,那叫一个滔滔不绝,虽然是为了东灵花。
或者,他可以用东灵花为话题,继续去找时景歌?
只是……时景歌对东灵花的研究,似乎已经在他之上了。
江明欢有些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