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如果宋铭俞成为时景歌的圣侍,别的不说,起码美名上就有了瑕疵,还不小。
所以时凌易才说,这不是一个什么好的选择。
宋铭俞愣住了。
在说出这句话之前,他想过很多可能,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直白又简短的回应。
可偏偏,这个回应是完完全全站在他的角度上的,没有一丝别的偏向。
宋铭俞有些感动,又有些激动,他张口道:“我……”
只是他这个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时凌易温和又不容拒绝地打断了。
“你再好好想想,这事不急。”
“你们都是领地的栋梁,我们会好好安排的,放心。”
时凌易伸手拍了拍宋铭俞的肩膀,算是安抚,“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
宋铭俞唇角微动,最终还是没说些什么,只点头应下,扭头离开。
只是在楼梯的拐角处,他下意识地扭头望了过来。
时凌易和祝穆语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们站在两个房间的中间,就像是站都站不稳一般,彼此搀扶在一起,寻求力量。
他们看看这个房间,又看看那个房间,即使宋铭俞看不到他们的神情,也能感受到那股难过。
似汹涌的潮水,连绵不绝。
宋铭俞心尖一颤,连忙收回视线,不忍再看。
第二日一早,时景歌下了楼,坐在餐厅长桌处的椅子里等待着时凌易和祝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