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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糕不糕 1095 字 2024-01-12

严尧在床上比不上他在床下的温柔,仍旧带着雄性本能的冲撞,他抄着祁尚言的腿窝,每一下都破开软肉直直擦过祁尚言的娇嫩的内壁里的那块小凸起。

严尧在性爱上也寡言,房间里只有他的喘息和祁尚言勾人的呻吟,但他的脸上也漫起了潮红,冷情的凤眼带上了浓重的欲色,还有一种或许在床上的上位都会有的欲望——控制欲。

“哥哥…哥…轻点…爽…” 祁尚言摸着自己薄薄的肚皮,又爽又怕地哀求,但严尧不想留情,他想他哭,想他叫,所以他低头吮吸他的乳头,操得更狠。

祁尚言“嗯嗯啊啊”口齿不清地叫,两颊潮红,腰肢不自觉地往下坐,而严尧的龟头再深深地往里顶,祁尚言肆无忌惮地叫,但墙壁太薄,但雨声很大,所以只能抓着严尧的肩膀小小声地呻吟,“哥哥…哥哥…” 祁尚言的阴茎比严尧小,通红粉嫩的一根,不停地喷水,然后淌精,身体抽搐,高潮连绵不断,硕大的性器还在他体内驰骋,圆润的脚趾头卷缩,脚背蹭严尧精悍的背脊。

娇软的呻吟、低沉的喘息和轰隆的大雨交织,是性欲和大自然的协奏曲———两人和一场雨,编成了夏日的主题曲。

鸡巴射了又再硬,就着浓白的精液再次插进骚红的穴口,呻吟再次拔高,唇瓣再次厮磨,泪水再次流淌,精液再次在折痕里相聚,掌心再次在汗水里交叠,他们的十指再次相扣,就像他没走过,他没怨过。

他们不过是出了一趟门,看了一场电影,再牵着手回来,躺在床上听会儿歌,然后情到浓了就做爱。

“言言。言言。言言。” 严尧低声叫他,每撞一下就叫一次,祁尚言也叫他,“哥哥。哥哥。哥哥。” 音节偶有重叠,一高一低,带着不经意搭上的节奏和频率,那是爱的旋律

——有激情、有温柔、有占有、有偏执、有依赖,包含着情感,是严尧做阅读理解的时候无法有共鸣的东西。虚无的东西,比如文字、比如音乐,怎么带上感情?他听歌,不代表他懂歌,他是个矛盾体,就像他出生就是个少爷却选择租老城区的房子,可能是贪那里安静,也有可能是当他在杂货铺里见到那个男孩的时候才做下的决定。

如果他没有因为迷路来到老城区看广告,没有因为突然口渴而到杂货铺,那他们就不会遇见,他可能会住在新城区,自己一个人上下学,一年后就再也不会回来。

偶然其实也是种必然,这世界是命定的,一切早已有迹可循。

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

雨声停了,祁尚言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拔高,被严尧亲了回去,他的声音被他吞入了心里,而精液被他射进了他体内。

这就是命中注定。

“哥哥。”

“嗯。”

祁尚言上身披着他的衬衫,露出两条修长的腿,他伸手抓雨后的阳光抓了虚空,却还是在他怀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