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乘风是一点都不嫌弃么?
自然不是。
但是,此时他倒是全然不在乎这个了,因为这女人真的挺有趣的。
她最有趣的地方就在于,这些在别的女人那,像是不敢触屏的错处的事,她丝毫不避讳。
大有,我就是这样,你看不到是你瞎了的意思。
为别的男人怀过孩子,他作为当朝太子,能那么舒心的接受,自然是不能。
一开始不都是为了她背后雁家么。
但是如今嘛。
仿佛……也没什么重要的了。
“上回殿下给的养荣丸就很对症状,我估摸着要吃个一年两年的。”雁南归道。
“那就吃着,回头我叫人再送来就是了。”舒乘风看着她道。
啧,真难想到,这娇花一样的女子,竟被继母与婆家差一点磋磨死了。
两个闲话消磨时间,约莫着过了一个时辰,就该出发了。
雁南归换了一身浅紫色裙装,披着一件月白绣银线缠枝花斗篷。
梳着也不高不低的发髻,像是外头富人家里的女子一样。
用素银镶嵌猫眼石首饰,瞧着真是低调又精致。
舒乘风则是一身玄色长袍,同色斗篷。
他样貌太过出众,便是再素净也亮眼。
雁南归看着他笑:“殿下这样也是风流出众呢。”
“走吧。”舒乘风一笑道。
两个出来霁月轩,坐车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