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垣知道他是因为徐景珩的嘱咐。可他能做到,很是难得!”

徐景珩略为不解。

“……他全程盯着皇上的动静,自然是一把抱住皇上。初夏天的飞鱼服薄,叫荆棘扎的那点小伤——却是借机休息‘大半个月’。”

“可是徐景珩这些日子教训他眼都不眨,休息也教训。”

皇上虽然有小心思,可他自己天天被徐景珩折腾,就特同情徐景瑛。

“祖母和娘,都心疼世子的虎气劲儿,都说世子那宠坏的性子,实在难得。”

徐景珩:“……”

魏国公世子在皇上祭祀太~祖皇帝那天,一把抱住要冲向太~祖皇帝的皇上,皇上身上绑着荆条,那一个个利刺都扎他身上,可心疼坏一帮子人。

其他人受伤很正常,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魏国公世子受伤,那就真是会疼哭——都说魏国公世子是随了魏国公夫人,关键时刻那就是虎气。

徐景珩觉得,他二弟需要更多教训。

“熄灯时间,皇上快睡觉。”

皇上一颗心放下来,特开心的一句:“徐景珩晚安。”

月牙儿弯弯,星星眨眼,熄灯的鼓声、锣声陆续响起,南京城里,除了一些夜场所,基本都熄灯睡觉。

皇上等他睡着,给他把把脉,发现他身体里的虚热好了很多,闭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