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他纠结,自己也纠结。
帕尔加勒·易卜拉欣帕夏去找徐景珩了。
皇上问兴王:“你给徐景珩写一封劝退信。”
“徐景珩必须退,而且很难退。”
皇上瞪他。兴王直接说道:“天下的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徐景珩是大明的指挥使,但他不能不管徐家、南京、江南。好比他现在不能不管锦衣卫。”
皇上眉毛一竖:“朕知道,大明的改革得罪那么多人,总要有一个说法。”
“皇上也知道商鞅被五马分尸。徐景珩的方法是对的,秦国是因为统一六国,扩张地盘带来的变法成功,大明也是。可成功又如何?天底下因为他失去权势地位的人,哪个不恨的吃了他?皇上问一问朝臣,那些文臣,哪个能容?”
“徐景珩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皇上认为,徐景珩为什么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伤势?因为他知道必死无疑。”
“不是!朕知道!朕都会安排好!”
皇上的眉眼都是杀气。
兴王眼里闪动一种莫名的情绪,言语却更是刺激:“皇上不能杀光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