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美美的指挥使,不是在疗伤,而是,已经失去意识。

皇上就感觉,心口空荡荡的鲜血淋漓。

余庆在同袍的示意下,抱着皇上离开。皇上一动不动的,只抬头看天。

天变了。

他的指挥使,利用大明人的愿力结成法阵,和天证明,这就是大明的“正轨”。

他的指挥使,很可能永远也醒不来。

皇上呆呆地看天,余庆说:“皇上,指挥使一定会醒过来。皇上……指挥使那么疼皇上,不舍得皇上伤心。”

皇上听着余庆哭得压抑的声音,目光涣散,没有任何反应。

侍卫们不敢移动指挥使,在他的四周搭起来一个屋子,一天二十四时辰,时时刻刻守护。

皇上变了,变得“非常乖”,每天不是学习指挥使布置的功课,听大臣们议论政务,就是去那个宅子里,笨笨地拿着毛巾给指挥使擦脸擦手,捧着书本和他说话,告诉他自己学习哪些功课。

魏国公在南海,正和杨阁老他们,开心于大明闯过如此难关,收到北京的来信,一夜之间,老了十年,两鬓斑白。

到五月初十,指挥使还没醒来,太医院所有人都拿不定主意,要么银针刺穴,刺激指挥使醒来,要么每日喂参汤保持身体那份活力,等候指挥使自己醒来。

皇上的一颗心冰寒,抱着徐景珩,到夜里也不回宫。

Tip:网页底部有简繁体切换,我们会帮您记住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