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微雨笃定：“你认识。”

“我……”辛伙计原本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就又找回了镇定, “对，我认识她，她做糖葫芦的手艺很好, 所以老板跟她有合作, 我自然就认识了。”

他的慌张时微雨全看在眼里, 又语出惊人的问：“她现在人呢？”

这下辛伙计愣了下，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

时微雨眼睛一眯。

“你这还不知道？”时韶华插话进来，“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不然可别怪我们不手下留情！”

辛伙计挣扎了一下，梗着脖子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她的事？”

“我们……”

诲人不倦语快说了这两个字，但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转头看了同伴一眼。

独木不成林无缝衔接上，“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知道黄燕儿去哪儿了，你必须告诉我们！不然……哼哼。”

“快说！”

“……”

四不兄弟一个劲的在旁边威胁，辛伙计虽然有些害怕，但硬是咬紧了牙死活不松口，通通一句“我不知道”打发人。

场面有些焦灼，本来四不兄弟看着辛伙计的慌张还很酌定他肯定知道人在哪，可问了这么半天没松口之后竟还怀疑上自己的判断了。

“他不会真的不知道吧？”

“我觉得不太可能，他之前明明很慌，还有点愣……”

“但他一直咬死了说不知道。”

“难道真不知道？”

“……”

他肯定知道。

时微雨对于四不兄弟的表现有些一言难尽，这还是军校的学生呢，敌人就咬了这么一会儿牙就反倒把自己的立场给怀疑了一遍，真的是绝了。

不过现在她没空管他们。

辛伙计肯定知道黄燕儿的下落，或者知道一些关于黄燕儿的事，可就是咬死了不松口，这里面可能是缺什么条件或者有什么隐情。

时微雨将这个故事从头到尾的回忆了一遍。

黄婆婆。墓碑。

梭子。

人贩子。

黄燕儿。山楂。

手帕……

时微雨突然出声问：“之前捡到的那个手帕在谁那里？”

“手帕？”已经快被审讯逼疯了的时韶华转头，“好像是在齐林那里……对，就是在齐林那，齐林，之前捡到的手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