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他拿起布条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他左手边是江胜舟,江胜舟故意指了一圈,最后落到了王珩身上。
江南拿下布条就傻眼了。
“不能问太简单的!”江胜舟眼里的坏笑盖都不盖不住。
只见江南沉思一会儿,灵机一动:“有了。”
“白居易《夜雨》的最后四句。”
王珩给江南写过,当然记得,脱口答道:“秋天舒未晓,风雨正苍苍。不学头陀法,前心安可忘。”
答完,江南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江胜舟不服气,“你俩耍诈!”
“怎么耍了!不简单啊!你会吗?”江南反问。
“姐,你说说他俩是不是跟咱们秀恩爱呢?”江胜舟转身望向旁边的江盈盈。
“这还用说么!我回来刚和他们第一天见面,就被成山的狗粮压倒了!”
到了王珩蒙眼睛,江盈盈先指向杜渐微,接着指向江南,最后又指向江胜舟。风水流轮转,轮到江胜舟被拷问的时候了。
“珩珩不要手下留情!”江南嗤笑一声,“来点狠的!不能放过他!”
“老弟,你平常怎么拉来这么多仇恨的?姐都挽救不了你!”江盈盈手肘支着桌面,一脸愁容。
江南瞥了一眼某人,“他是非礼必看,非礼必视,非礼必听!仇恨能不多吗?”又转头询问身边的王珩,“珩珩,你说是不是?”
王珩笑着附和了一声。
“哪有?”江胜舟还想挣扎一下,“明明是你们残害我幼小的心灵!”
江南白了厚脸皮的某人一眼,提高声调,“还我们残害你幼小的心灵?这里珩珩最小!”
“别提你家珩珩,他是最小但最狡猾。你俩在一起之后,江南你明显变坏了!”江胜舟拍着桌子反驳道。
江盈盈:“老弟,能问问你都看啥听啥了吗?”
江胜舟顿了一下,默然两秒,结巴巴地说:“没看啥啊!就看看王珩写给江南的情诗,听俩人聊聊天,没啦?”
江南现在听见他哥说话就头疼,“珩珩,咱俩把他埋了吧!不行,赶紧给他介绍个对象!别让他总盯着咱俩!”
“别看我!我没办法,上回你不是看见了么?铁树不开花,我有什么办法。”王珩瞥了对方一眼说。
“你俩说谁呢?谁是铁树?”江胜舟觉得这事完全错不在他,“你们说说这能怪我吗?别人哪有没你俩节目多!又是封建活动又是演历史大戏的!这中间没准我还受点儿波及,帮忙挡枪!我活得多不容易!”说到后面,他开始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