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转头深深地和王珩对视一眼,又转头望向大家,“他是我的蜜糖!” 话一出口,自己也蓦地羞得满面通红,瞬间用手捂了脸。

周星远也未想到江南答得这么直接,他愣一下,又左右看了一眼,满桌人都笑翻了天。

江胜舟此时此刻觉得□□家的脸皮早丢没影了,他见周星远站着发愣,便拽了对方一下,让其坐下。

王珩的面皮也撑不住了,扶了扶金丝镜框,又伸手拿酒杯喝了一口缓解尴尬。

江南缓了一下心神,吁了一口气,又夹了几口菜,放在王珩的盘子里。

乔帅见状笑着说:“江南你这服务太周到了。大学就帮着夹菜,现在仍然帮着夹菜。”

刘秋松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嘴里,“大家猜猜王珩现在还有没有自理能力?”

江胜舟啃着自己的乳鸽啃得上瘾,还别说,这乳鸽挺不错,他自顾自地吃了两大块。

“不用猜了,即使有,也没什么施展机会!”他见缝插针地说道。

周星远聪明如斯,接茬道:“我是看出来了,就江南这样十年如一日,王珩不用人来回报都说不过去,这是被死死套牢了!”

王珩自我解嘲地接道:“是啊!”他又转头看向江南,“给我挖的陷阱太深。”

对方说完,江南急忙狡辩道:“哪有?你不是我浇灌的玫瑰么?”

“停!”刘秋松连忙打断,“江南你刚才管他叫什么?”

江南被对方突然这么一问,又愣了。“刚才怎么了?”

“不对,你重复一遍你对王珩说的话!大家仔细听啊!不能错过了!”乔帅也站起来,一手拿着高脚杯,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说。

江南表情极其无辜,“刚才?我说他是我浇灌的玫瑰,有问题吗?”他是看出来了,这帮人肯定是不能放过他,索性豁出脸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要吐了!”周星远刚坐下没多久,就感觉要被这俩人恶心地酒要吐出来。

乔帅把高脚杯放在桌上,两手捂着胸口,“这俩人纯粹是虐咱们来的!”

江胜舟也极其佩服二人,又是蜜糖,又是玫瑰的,他弟今天是放飞自我了。

刘秋松仍旧不善罢甘休,继续逼问:“江南,王珩在你心里还有什么名字?”

闻言,王珩转头看了眼旁边的江南。江南靠着椅背上,整个人放松的状态,两手交叉放在身前,大有你敢问我就敢答,来者不拒的从容气度。

“挺多呢!”他神在在地说,一脸思考状,“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