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珩盯着江南,脸上带着笑意,眸光里闪着促狭,“你猜!”
江南被他笑得发毛,脑里转了好几个弯儿,“难道撒谎被发现了?不能啊!”江南心里有点拿不住对方的想法。猜测了半天,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
他的破案思维在王珩这里是不好使的,因为对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即使两人相识这么久,有时候并不能猜测王珩的真正想法。
他的心悬在半空也没放下来,厚着脸皮说:“珩珩,你亲我一下,证明下葡萄架还没倒!”
王珩被江南突然提出的要求愣了一下,“亲上瘾了吗?”
“你说呢!”江南反问道。
王珩起身,俯下身来,轻轻地在对方唇上印下了一个吻。他想起身,却被江南勾住了脖子,浅尝辄止的吻变成了迷醉的深吻。
“是因为爱你才上瘾!”江南哑着嗓子说。
王珩眸光闪了闪,望着对方的眼睛说:“你要这么说,我好像没什么理由让葡萄架倒了。”
江南笑着问,“再倒我就残废了,你忍心吗?”
“不忍心!所以这只是个笑话!”王珩笑着说。
江南把人拽到床边坐着,搂着对方的腰,“讲下一个笑话!”
王珩低头想了想,便又开始绘声绘色讲起,“话说衙门的官员们聚会,互相问官居何职。一个官员说:平常茶饭端上来,取义现成(县丞)。另一个说:“开水锅里下文书,是煮薄(主簿)。”还有一个说:“乡下蛮子租粪窖。”问得人没听明白,他解释说:典屎(典史)。”
江南听完,寻思了几秒,最后开了口,“那个典史是个什么官职?”
王珩瞅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解释,“就是知县下面掌管监察、缉捕、监狱管理的属官。”
江南听罢,盯了王珩几秒,搂腰的手瞬间在王珩腰上掐了一把,“珩珩,你完了。今天晚上必须回家办了你!你这是要上天!不过现在你也逃不了!”说罢在王珩的腰上一顿掐,又是挠痒,把对方弄得哀叫连连。
“注意针头,别乱动。好了!好了!江典史!”王珩被抓的一顿求饶,趁江南不注意从江南怀里挣脱出来。
江南带着点滴瓶子,移动不了多远,眼睁睁看着对方借机跑下了床。
江南被王珩的一顿闹,忍不住咧嘴笑出声来,“晚上你是跑不掉了。珩珩变坏了!”说完朝对方抛了个媚眼。
王珩斜依着门框,心里想着你把我忘了,我还不能讲个笑话出出气,硬着口气,寸步不让,“谁说的!这话你可别说得太早!”
江南给江胜舟发了条微信。“晚上把我和珩珩接回去。”
“凭什么我接你回去!”
“就凭这个笑话!”江南打了一堆字,把笑话发了过去。
江胜舟盯着手机屏幕咧开嘴乐了一会儿,“收到,江典史。”
晚上江胜舟推开病房门进来,便笑开了,“江典史,我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