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明白对方两人羁绊太深,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即使将来他能和王珩在一起,那个人他也不会忘,会深深镂刻心底,像酒一样随着岁月愈久弥香。

他猛然间觉得王珩说得是对的,不能报太大希望。

他走下楼梯,来到沙发前,把桌上的纸巾盒推到对方面前,又转身从厨房的咖啡机里接了一杯咖啡,放在客厅茶几上,接着他走向阳台的落地窗。

楼梯上的廊柱灯,灯光昏黄。

窗外,雪花飘飘洒洒,快圣诞节了,附近有的居民开始把圣诞树摆放出来,但还没有彩灯装点,在夜里看,显得黑魆魆的,就像他的人生,没有感情的装饰没有光亮。

韩辰站在窗前,雪花不仅落到了地上,也落到了心里,在他心底覆上了一层白,白的看不见心底伤痛的底色。

他端着咖啡杯,张嘴啜了一口,抿了抿嘴唇,咖啡的苦味在嘴里蔓延开来,最后又蔓延到胃,随着胃液的消化,最终蔓延到全身的神经末梢。

□□的刺激让他头脑清醒了一些,他转身走向沙发,沙发上的人,头深埋在臂弯里。

他把咖啡杯轻轻放在茶几上,坐到王珩旁边。

“别哭了!”说罢,他张开双臂轻轻拥住了王珩的肩膀,看着怀里的人微微颤抖的双肩,韩辰甚至没勇气说出“有我”这两个字,他觉得他的安慰和他这个人,对王珩来说作用有限,效力不大。他的一腔深情和对方十几年的感情羁绊一比,不值一提,更不堪一击。

平身不下泪,于此泣无穷。

暗夜的客厅里,壁炉里的火依然熊熊燃烧着,但谁也没有感受到一丝暖意,暖室里只有两颗孤独凄冷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笑剧场

《推理》

秦岭:队长花盆碎了,岂不没花盆可抱?

周冲:你是不是傻?能真抱花盆睡觉么!

秦岭:那你看,花盆碎了,老大那脸色跟情人丢了似的!

李晓梅:你这么说有点儿道理。

周冲:不对!花不是他同学送的吗?难道老大想抱的人是……!

秦岭:!

李晓梅:!

周冲:我们会不会被灭口?

秦岭:……

李晓梅:……

马海波(偷听者):下午我带你们全出外勤。

秦岭:大拇指

周冲:大拇指

李晓梅: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