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怔怔地听着手机里的盲音,但是嘴里还是对着电话说:“王珩,我想你!”

转眼间,到了结婚的日子,警队同事们一早挤在江南家里,准备出门接亲,热热闹闹的终于坐上车出发了。马海波开着车,看着副驾上的江南,“队长,你那同学呢?来了没?”

江南听马海波提到王珩一愣,面无表情,“没来!”

“什么?没来?不能吧!你们那么好!逗我玩呢吧?”

“真没来,随了我个大红包!你知道多大么!二十万,我觉得他疯了。”

马海波听了,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关系这么好,结婚不来,红包使劲给,推理下来没有一条合理的。随口就来了一句,“他这是送嫁妆呢吧!”

江南眼里带着不明情绪,并未答话。

马海波跟着前车,走走停停,早晨车还不算多,就是冬季路滑,路上很多冰棱,道路不那么好开,一个刹车,车也跟着滑出很远,司机都得小心谨慎着。

走了半个多小时,仍没开出多远。马海波前后望着,突然他盯着后视镜不动了。“队长,你看看后面那个切诺基,是不是前几天在办公室门前那辆,好像跟着咱们呢?”

江南转头往后看了看,“跟多久了?再开两个路口看看!”

“咱们出来,就跟着了。”

江南认出这是停单位附近的切诺基,眼神闪了闪,大脑里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秦岭是不是在咱们后面呢?”

“对,他和周冲在一个车上呢。”

马海波开了一段,切诺基仍不紧不慢的跟着,在跟了一个路口之后,直接走了。

“还跟着吗?”

“跟着呢,我给秦岭打电话。”

“刚才开过去的时候,看清楚人了吗?”

“有点远,车窗太黑了,对方带着棒球帽还有口罩,看不见脸,只能看出人挺瘦的。”

“邪了门了!我们先去接亲!”

接亲返回的路上,江南接到了电话,“怎么样!”

秦岭在对面答道:“差点追上了,对方开得太快,疯了似的,路又滑,吓死我了。车是奔机场高速去的,车扔在机场的停车场里了。我下车看了,新车大切诺基5.7,前面挂个临时牌,需要跟交警队调下档。”

“先回去再说。”

王珩开着切诺基跟了一段路,便感觉被江南发现了,早晨路上车辆不是很多,但是市里限速六十,出了城上了机场高速,车速才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