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意的内容，是方杰的手艺。

在那一次推销中，林宝反客为主，直接要入伙，当时方杰很意外，佩服林宝的机敏，没想到那不是客气话，事后林宝真的去做了。

第一个拉来的客户就是老黄，方杰为了展示诚意，同意无偿帮助。让他更意外的是，诚意展示过后，立刻就换来了回报，林宝马不停蹄的给他拉人牵线。

这次拉的人，不是老黄这样的，而是学徒。

方杰是个全职小白脸，或者说是个高级鸭。从一开始的初出茅庐，这么多年爬到了许卓然身边，他是很有心得和经验了，尤其是技术层面，他甚至跃跃欲试的想兜售出去，也卖给过几个有闲钱的老板，但那些人，归根结底是没时间认真钻研，而且钱多不缺女人伺候，学来了也就没当回事。

他有些挫败，认识林宝之后，盯上了他，觉得他一个软饭男，名义身份比他小白脸高，但生活上，一定很需要他的“本事”，更方便让老婆满意。

而现在……

林宝竟然在帮他实现事业想法，方杰竟然有种宝马遇伯乐的感觉。

什么事业？

小白脸技术培训班。

现在这年代，到处都有各种培训班，商人为了赚钱，是挤破脑袋的想办法让客人掏钱。不信你去查，写网文的，有网文培训班，想做主播，有主播培训，家庭主妇，还有专门教她们套住老公的技术培训，更别说那夸张的小三培训班，教你做能上位的小三。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商人做不到的。

到底是智商税，还是真技术，那随意了，赚钱就对了。

有需求，就有供应，存在即合理。

这个世界，其实是不讲道理的。

而林宝做的，就是从楚楠那里，得到了一批刚入行的小伙子，去方杰前辈那里，学习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