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梁栩文没有再执行对周唯一十下的鞭打,而是把人抱在怀里,温存的亲吻。
“是你教她那么做的吗?”他低声问周唯一,他的手顺着周唯一的胸膛落到其中一只小巧而挺立的乳头上,揉搓按压了一下,周唯一立刻浑身发软,很轻地喘了一声。
“生下右京是不是很辛苦?”梁栩文吻上周唯一的后颈,在他的腺体位置舔了一下。
周唯一被激的剧烈抖动了一下。
他又在抖了,梁栩文目光幽深。
他的声音很低,但很镇定,又问他道:“既然当初逃走了,现在又为什么要回来?”
周唯一有点紧张,又想把自己蜷起来,但梁栩文把腿抵在他的两腿间,周唯一被他人为的箍成一个紧绷的状态。
“我在问你话。”梁栩文在他耳边说,气声引诱而低缓。
周唯一不安地动了动,小声讨饶:“没有逃……”
“嗯?”梁栩文反问他,按压着周唯一的皮肤,一寸寸向下。
周唯一的呼吸急促起来。
梁栩文按着周唯一,把他面朝自己翻了个身,他的膝盖抵进周唯一的双腿间,把他的腿分开了一些。
周唯一细微的颤抖着,说不上来是因为腺体的疼痛还是对梁栩文的畏惧,他的睫毛像扇动的蝉翼,密集而细碎的动着。
“我不想再等了。”梁栩文盯着他的眼,突然说。
周唯一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思维已经变成一团浆糊,他什么也想不清楚。
过了一会儿,梁栩文亲吻他的额头,细细密密的吻,从鼻翼再到脖颈。
周唯一被他的吻挑起了情欲,浑身燥热,像汪洋里最后一块浮冰被捞起来扔到了火架上。他感到自己在危险的融化,但他义无反顾的把自己往那簇火苗上撞。
他觉得自己下面有一点黏腻的触感,他近乎本能的把自己的身体送到梁栩文的手里,但对方只是用手指在他的皮肤上划了几下,挑逗了一下他勃起的器官,却没有继续再做下去。
周唯一的全部感觉被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境地里,难耐的仰起脖子,呼吸的断断续续,他带着一点哭腔喊着“主人”,只听见梁栩文低沉的笑。
“唯唯。”梁栩文叫他的名字,没有放过他,强硬的要一个答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回来?”
周唯一原本飘忽不定的意识被强硬的扯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