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轻而易举的将其拉开。
车辆的保护机制将驾驶席上的女人紧紧包裹住,她靠在椅背上,看起来衣着微乱,却毫发无伤。
只是,唯有一点,与男人的预想是冲突的。
遭遇车祸后的女人并不是陷入昏迷状态的,她的唇角含着戏谑的笑意,猫眼清明,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与他对视。
像是等到了上钩的鱼儿。
“祁瑾,我知道你没死。”阮棠懒洋洋的道。
男人的手一僵,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淡淡的陈述:“你在等我。”
“对,我知你会出手,所以将计就计等你上钩。”阮棠直白的道:“我从来不信你是个简单的男人,也不觉得你会这么轻易的死在车祸里,即便你做的再多,在我这里仍旧无法蒙骗过关?”
事已败露,祁瑾并没有再做无用的挣扎,他上车,大大方方的坐在副驾驶席上,双眼放空的望着前方,与阮棠交谈:“只是因为不信我会死?”
“也不是。”
阮棠将车辆的机制调整好,换了个姿势,道:“你将明桓推出去的确很令人震撼,但是这里面仍旧破绽,首先明桓承认了自己陷害容醉杀死祁衍,却只口未提你,也没有提我的车的问题,我就一直在想……”
她侧首,看着祁瑾,说:“会不会,这件事有两个幕后黑手呢?明桓只承认自己做过的,那剩下的是谁做的?”
祁瑾回眸注视着她,突然笑了一声,这一笑,男人清淡的面孔顿时灿若春花,却美的像是带着致命毒药的罂粟,他轻声道:“不错,明桓自伤,容醉被我的人带走了,不过按照规定他无法揭穿我,只能说他自己犯下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