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揉了揉酸痛的手,无所事事的跪坐在软垫上权当祭拜,虽然上敷衍了事。

国师的眼眸泛着些许的水意,看起来无辜又无害,他的眼神逐渐清明,脸颊上还带着一抹薄红色,却已经下意识的去追逐阮棠的身影。

他慢吞吞的凑过来,趴在阮棠的肩膀上,或许是因为这种奇妙的第一次体验,使得他对那引人堕落的妖女多了一份天然的亲近感,这时候正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蹭来蹭去,宛如被撸到舒服的猫儿正在向主人撒娇。

他欢喜的和她分享:“好舒服。”

阮棠斜睨了他一眼,了然的道:“还想要。”

“嗯!”国师理所当然的点头,明亮的双眸带着期盼的雀跃,这时候不像猫儿了,倒像是一只等待主人爱抚的小奶狗。

阮棠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哼了一声:“不行,下次再说。”

她没做到最后,因为阮侨的事情现在也没有这份心情,只是辅助性的给他提供了一次奇妙的体验而已。

不过小奶狗倒是很乖巧,主动给她按摩手腕,那喜滋滋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自那以后起,国师便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整天在神殿内缠着阮棠各种撒娇痴缠,荒唐的不成样子。

那作精绝对不是一个好画师,因为她将这张白纸也染成了五色斑斓。

数日后便是祭祀大典。

阮棠焚香沐浴更换朝服,代替帝王向神明祈祷,临行前阮棠突然问道:“如果有人问你,谁最适合做下一代君主,你会怎么回答?”

国师歪头,恶意卖萌,慢吞吞的说:“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