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
《芝加哥》播完后,大家亲眼看见阮棠上了裴爷的车,关于新任姨太太的言论层出不穷,直到有人点出那块手表的存在,大家才知道这真相更为惊悚——
裴夫人。
荒诞吗?不可思议吗?
偏偏就是事实。
曾经或许还有女孩嫉妒她的美貌、嫉妒她的特权,到现在这层身份揭开后,所有的言论都消失殆尽。
因为当你和她的层次不在一个高度、甚至天壤之别的时候,便连嫉妒都没有这个资格了。
阮棠照旧在学院里上完课,穿着一身校服便在众目睽睽下上了裴家的车,一路来到裴宅。
凝露将宴会名单和所有的注意事项递上来,她只是随意的看了两眼,凝露甚至觉得她根本就没有用心管,紧接着那女人却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你们裴爷今天是不是要大开杀戒?”
凝露一惊,“您知道?”
“废话。”
阮棠翻了个白眼,“这宴会说是庆祝他痊愈回归用的,但是上面的宾客名单却根本没有邀请外人,大多数都是他自己的手下;其中一半是他的心腹,另一半都是在他住院那段时间搞过事情的,这还能猜不出来他要做什么?”
凝露哑然,不得不佩服她的敏锐。
阮棠只是拿着那块手表代理过不到一周的裴家商行,看似接触的不多,但是这个敏锐的女人竟然已经在不动声色的、将裴爷的势力全部吃透。
简直恐怖。
紧接着,阮棠撑着下巴想了想,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来点助兴的曲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