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见琛突然笑了,那薄情的唇罕见的勾起一抹真实愉悦的笑意,他说:“蠢货永远是蠢货,前后变化这么大,只能说明是换了一个芯子,既然陶满柔可以不科学的重生,那么阮棠不是阮棠便也可以理解了。”
这么设想着实胆大,却又似乎理所当然,听得赵秘目瞪口呆。
曲见琛突然问道:“她是从什么时候性格突然发生的变化?”
赵秘一愣,脱口而出:“宴会!是宴会上那一耳光!”
是了,那天小少带着陶满柔参加宴会,本想看看这个女人能做到什么程度,结果她也只是又一次挑起阮棠的愤怒,在两个人发生纠葛阮棠动手时,曲见琛出于陶满柔男伴的礼貌,制止了阮棠的动作。
本以为,以那个女人的性格,会又委屈又悲伤的控诉一番,却没想到她会举起另一只手,在所有人猝不及防之间,一耳光抽在陶满柔的脸上。
就是从那时开始,阮棠变了。
曲见琛微微敛眸,他靠着椅背,阴影处的面容令人看不清楚,却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愉悦的气息。
如果阮棠不是阮棠,那一切便有了解释,她突然的转变、他莫名其妙的移不开视线,一点点的沉沦,到每一次面对这个女人的不受控制。
他不在乎曾经的阮棠,即便再重来十次二十次,这个结局都不会改变,但是他爱现在这个阮棠,这个打着阮棠的名字却不知道真实身份是谁的小骗子。
曲见琛很确定,从始至终,他的心都只为这个祸水而悸动。
男人低笑一声,突然问道:“之前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赵秘一愣,然后迅速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忙答:“已经准备好了,小少需要的话,现在就可以取来,我给阮小姐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