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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看着挺老旧,外面的墙皮都脱了一层,房子也没电梯,一梯三户,线路老化,外面拉的那些网线,一条接一条的,纠缠在一起,看着挺乱的。

不过这是成都二环内的房子,还在交大旁,算学区房,也算是地铁房,出门几百米的距离就是双线地铁,不过也没什么卵用,成都的房价不高,“老破小”没什么价值,就这么一套房子,均价也不过一万出头,一万五都没到,比不上北上广。

同样的区域,同样的房子,北京的价格,是成都的六倍,就连同样是二线城市的杭州,也是成都的四倍以上,而在成都,这样一套房子,卖了也不够一套新房的首付,而成都去年统计的常驻人口,数量还在杭州之上。

这说明什么?

说明沿海地区,光靠拆迁,就制造出了一批千万富翁。

而成都目前市值上千万的企业数量,估计还比不上杭州一个市的拆迁户来得多。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何远站在门口,脑子里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迟迟没有下手敲门。

人在紧张的时候,脑子里就会闪过各种相关的,不相关的东西,而何远在长久以来的锻炼下,成功变成了后者。

其实也不怪他要分散注意力,实在是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第一次,没经验。

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好半天,何远深吸一口气,敲下了门。

咚咚咚。

“谁啊。”房间里传来声音。

“是我,何远。”何远低沉着声音应道。